最近一期商周記載了一個「嚕啦啦休閒車隊」的故事。

他們是一群年輕時當過救國團領隊服務員(嚕啦啦)的中年人,九二一大地震後,號召車隊進入災情慘重的仁愛鄉捐物資,到偏遠的武界部落建房舍──在這裡,他們找回年輕時的熱情。

六年前,他們決定以「嚕啦啦休閒車隊」命名,成為正式組織,
六年多來,這個車隊走過十五萬公里的路程,走訪台灣三十座以上的山岳,成員約一百四十人,年齡從九歲到五十九歲。平日,他們是老闆、記者、老師、代書,是典型的白領菁英;一到週末,他們脫掉「人模人樣」的西裝,換上禦寒的登山服及裝備,經常十幾輛車,攜家帶眷的驅車深入山區林野。

玩樂之餘,他們發現武界等偏遠部落,有許多囿於家境而無法升學的國中學童,於是興起助學的意願。

於是,長期性的公益活動:「螢火蟲助學計畫」誕生了,這個幫助偏遠山區貧童完成學業的計畫,成了車隊另一個夢想。

為了讓每隻螢火蟲得到妥善照顧,確保承諾不會跳票,車隊先募款,再找螢火蟲。他們透過嚕啦啦的人際網絡廣發電子郵件,並在部落格上展開募款活動,以資助第一隻螢火蟲完成國中、高中六年學業(共需二十四萬元)為目標。

募款後,便是嚴謹的「找尋螢火蟲」和「監督計畫」。每次車隊活動前,會先聯絡附近的學校,由學校推薦有心向學、品行良好、家境清寒的國中生,由林夢萍(螢火蟲計畫召集人)加上兩位車隊成員到學校、或是學生家中進行面談。

南投縣名間國中校長吳明順說,「他們透過團隊的力量匯集愛心,帶給別人希望。」他回憶,學校曾提供三個營火蟲名單給車隊,都在信義鄉最偏遠的山區神木村,和另一頭的村落。「一般人不會千里迢迢去拜訪,但是他們卻願意付出。」

接著,車隊成立「天使團隊」,由隊友擔任「天使」,以一對一的方式給予「螢火蟲」關懷。像家住伯爵山莊的陳振華,為了鼓勵他認養照顧的「螢火蟲」,特地在「螢火蟲」參加演講比賽當天,親自開車到學校,站在教室外面等了三個多小時,就為了給螢火蟲一盒巧克力。

三年多來,螢火蟲計畫資助對象已有二十位,其中,今年就有九位順利升上高中,其中不乏考上第一志願台中女中、台中一中的學童。

嚕啦啦車隊不止幫助別人,也幫助自己找到自己。

的確,眾人尋夢,遠比一個人的力量大多了。

還沒有完全讀完,那股熟悉的激動(不完全是感動)再度湧上來,我又哭了。若不是六點鐘在辦公室內,可能哭得更大聲。

這之前,生涯規劃是退休後(大概55歲吧)要到台東去服事,特別對那邊小朋友不佳的學習環境和地方的經濟發展有負擔,希望還可以到那些有需要的地方去貢獻自己的恩賜與才能。

但是我今天所聽到的是 WHY WAIT? "為什麼要等到那個時候?" 或許現在沒辦法伸展到台東去,但還是可以在近一點的地方(也或許是不同的服務對象)馬上開始,不是嗎?

只能這樣禱告:「主啊!我在這裡,請差遣我。」

安靜等候,主必安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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